“不必狡辩了,此事如何,心中明白便好,吾不想与你多费口舌了。吾也不想再追旧账。
尔等须知,人对痛苦的忍耐是有极限的。吾颇通医术,知道几个让人痛不欲生的法子。
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,说出如何联系邓茂。”
李牛仍然沉默,张虎仍然在叫屈,翻来覆去的说着冤枉。
刘襄摆摆手,打断张虎,说道:“你二人果然忠心,既如此,吾只能用刑了。
吾知道一种水刑,是用麻布盖在人的脸上,然后给麻布浇水,若犯人不招,就再加一层麻布,继续浇水,如此往复。
呛水窒息的感觉,能让人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,甚至能把人逼疯。听说很少有人能加到三层麻布。”
刘襄观察了一下李牛和张虎的神色,继续说:
“吾还知道一种笑刑,将人除去鞋袜,捆在架子上,在脚心处抹上盐水,牵只羊来舔舐,会令人大笑不止。
初时到还有趣,时间长了,就会笑得五内俱焚,最后,笑得心肺俱裂而死。
吾很好奇,笑得心肺俱裂是个什么样子?”
说完一指张虎,沉声说道:“拉下去,分开用刑,给张虎用水刑吧,这个死得快,痛苦也小点。”
又指指李牛。
“给李牛用笑刑,多笑一笑,若是笑死了,正好刨开看看,笑得心肺俱裂是个什么样子。”
亲兵擒住二人,就要拉去行刑,李牛突然开口说道:“先生,事情都是我做的,放过张虎吧,与他无关。”
刘襄用毫不在乎的语气说道:“说出如何联系邓茂,你二人都能活,吾不想翻旧账,吾也不在意你们曾经做过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