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,苏城对着张石头就骂了起来:
“怎么,被人夺了个总兵官的差遣就没卵子了,怀来城头砍瓦剌人的勇气去哪了?以后遇上这样的事儿要是再不敢反抗,就别跟人说是老子带出来的兵。”
石头很委屈,不过不敢说,怕挨打。
苏城看了谢狗蛋一眼:
“当了这么年兵,眼力价不见一点长进,张福给我写信把你的事儿说了,以后把自己的脾气收敛点儿,别到哪儿都把我挂嘴上,你们挨打老子也丢脸。”
谢狗蛋被骂的缩着脖子,也不敢吭声,这些日子在军中被压迫的委屈,随着苏城的这一声喝骂,忽然就烟消云散了,挨侯爷的骂心里也舒坦。
苏城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骂着说了:
“都滚吧。”
“一个个的,一点眼力价都没有。”
“都说端茶送客,老子手臂都端麻了,茶都喝了一壶了,一帮劣货没一个知道该走人的。”
石头终于绷不住了:
“侯爷,俺的差遣都丢了,住的地方也没有,俺不走,俺不走。”
胡同也笑呵呵的说着:
“我也不走,这些日子被人坑的厉害,咱这没有靠山的到处都挨挂落,现在靠山回来了,总得让我诉诉苦。”
谢狗蛋心中的愤懑已经没了踪影,反倒是笑呵呵的拿了杯子,自己给自己倒茶:
“刚才在府外可把我冻坏了,可得喝口茶暖和暖和我被冻僵的心。”
苏城无奈,只得开口说了:
“这事儿我已经告过御状了,陛下已经责骂了于尚书、中军都督府的掌事官成安侯,宁阳侯也跟着吃了挂落。”
“我还是十二团营的提调总兵官,提督京营的差遣也拿回来了,你们的差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