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一件小事,但他还是记在了心里。
“崔先生,我们在城中的可有暗探?”回到驿馆的傅津川就立马“醒酒”了。
崔方翼听到傅津川询问,点点头:“有,这几年国公在风闻曹上砸了不少银钱,城中明里暗里都有我们的暗桩,这两年遮普龙珂确实跟青唐以及金帐方面来往密切,这些事国公也知道,不过首鼠两端罢了。”
傅津川道:“那能不能让暗桩查一下,遮普洪都?”
“回河大王子?”崔方翼犹豫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。
“没问题。”
第三日,崔方翼再度请见的时候,遮普龙珂病了。
出面接待崔方翼的变成了左相遮普吉吉。
“真是对不住崔使了,可汗昨夜偶感风寒,今天早上居然病的起不得床,不能招待贵使了,真是失礼了。”
遮普吉吉说的很恳切,礼数上挑不出任何的不是。
崔方翼也笑着回应道:“如此真是可惜了,我还打算今日跟可汗辞行。”
遮普吉吉有些惊讶道:“贵使要走?怎么如此匆忙,何不在此多盘桓些时日,也好尝尝小叶城的美食。”
“小叶城繁华,我也想多住几日,可上命在身,我还要去其他几位可汗哪里,替国公邀约。只能是等闲暇时再来了。”
“既如此,我就不多挽留了,可汗的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,国公的射猎之情,却是只能告罪了。”
崔方翼没说什么,只是拱了拱手,然后转身离去。
遮普吉吉在后面看着崔方翼离去的身影感叹道:“如此风度,在大晋只是一个节度判官...”
此时城中大王子府上,前日被父亲扇了好几个耳光的遮普洪都脸上还带着巴掌红印,坐在主位上看着正在庭上跳舞的美人也完全没有心思。
喝了一口葡萄酒,随后又吐了出去。
“什么玩意?我不是要冰镇的吗,这葡萄酒温吞吞的怎么入口”
“你们这帮废物,这点事都做不好,要你们何用?啊?”
说罢还把盛放葡萄酒的银壶和银杯都推翻在地。
看见主子发火了,连带跳舞的舞姬,弹琴的乐师以及一旁侍候的仆役全都跪在地上。。
此时的遮普洪都火气还是很大,正看见跪在地上的有些颤抖的舞姬,穿的十分清凉,上下凹凸有致,十分惹火,大惊失色的花容更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。
“你留下,你们都滚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