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了，当然想了！”

“临川镖局最不缺的就是镖师了，听说这些镖师大多数都是武者，有练皮境的，甚至还有淬骨境的，接连死了两三个人之后。镖局以为是有人闹事，便让武者守夜。”

“结果，第二天，那练皮境的武者也死了。”

“甚至连淬骨境的武者也重伤未醒。”

“镖局知道，一定是有脏东西闹事儿，便请来了道士，和尚，甚至还有符水……”

“结果，完全没用，该死还死。”

“估计这两天，镖局就要人心惶惶，散个干干净净了。”

汉子叹息着。

而方阳则思索了许久，继续询问道。

“除了那诡异哭声，还有没有其他的异样？”

“其他的？没有了吧？”

“你再想想。”

方阳的斧头又往前递了一下。

“我想，我马上想。”

汉子脸色苍白，绞尽脑汁得思索着，许久后才猛地一拍脑袋。

“我想起来了，的确还有怪事儿，只不过这也是我听说的，从未见过。”

“那镖局的人死后，衙门也来验过尸，一点儿伤口都没有发现，唯有在背后贴着一张纸人。”

“空空的眼，红脸蛋儿，诡异的笑，就这么紧紧贴在死人后面，怎么撕都撕不下来。”

“衙门当时还请了道士呢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方阳觉得事情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，便把斧头放下，刚要离开。

看了眼汉子，提醒道。

“房事，需要节制，你最近是不是双腿发软，手心出汗，晚上觉少多梦，行房时也是快如闪电？”

“你……你胡说！”

“是不是胡说你自己知道。我这里有张药方，是一位名医开给我的，能够滋肝养肾，两三副药就差不多了。只要二……五两银子我就卖给你。”

方阳伸出五根手指。

“真的？！”

汉子喊出声来，眼里几乎能冒光，但很快又警惕道：“我凭什么相信你？哪有药能这么神？”

“就这么说吧，上个买我药方的，是方家少爷，现在，够了吗？”